大雪封山
摘要:他坐在我對面,點煙的時候,他的手吸引了我的目光,是右手,他察覺到了,立刻跟我解釋。“總在抖。”他說:“不是病,喝涼酒喝的。”地上有個大火爐,上面放著一個水壺,噗呲噗呲地正噴著白汽。說實話,他手抖不抖,我一點都不關心,吸引我的原因,是他手背中央紋了一個字,好像是個情字,那個情字紋的很粗糙,字歪歪扭扭的,我辨別了半天才認出來。在我印象中,往手臂上刻字的人,都有過一段虛假的疼痛,不是嗎,跟腦子里受過刺激有什么區(qū)別,我也干過,只不過我的刺激不深刻,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隨著時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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