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網絡社會文化的同源性與非同源性
戚攻
摘要:網絡社會既是現實社會的延伸并依存于現實社會,又是一種全新的社會存在方式,而由網絡社會這種二律背反的屬性使然,網絡社會以及網絡社會文化具有同源性和非同源性的重要特征。“同源性?非同源性”命題,既是現實社會與網絡社會的重要識別,又是一種研究認知視角與理路,還是一種研究方法。基于同源性的視角和研究方法,我們既能將網絡社會文化納入現實社會文化譜系中去考察和定位,并在“一脈相承”的邏輯語境中彰顯我們的“主義”和張揚主文化;而基于非同源性的視角與研究方法,我們既能揭示網絡社會文化自身產生和發展的邏輯場域與規律,又能把研究視角調整為關注網絡社會文化與現實社會文化的同構與互促,并以此拓展與國際學界與交流……
關鍵詞:網絡社會 網絡社會文化 同源性 非同源性
一、問題的提出及理論回顧
(一)網絡社會是一種二律背反的社會文化現象
網絡這種突生的全球性資源、媒體、社會聯結是一個整體,它由信息技術、網絡技術、通訊技術和以數字形式流動的信息四個部分通過技術鏈接構成。網絡是現實的,是現實人類社會發展的文明成果和一種新的技術條件與同構環境;同時,這種新的技術條件與同構環境,既為網絡社會的產生提供了物質技術基礎,又賦予了網絡社會以人文精神。但需要指出的是:網絡不是網絡社會。網絡社會的產生與發展包括兩個方面的條件:一是技術條件??網絡;二是社會條件??社會信息化過程產生信息化社會結果??有賴于以此為基礎的新的交往與存在方式的形成;而且正是因為后者,網絡社會是現實社會的延伸并具有和反映著現實社會的人文精神。
基于“虛擬?真實”范式,網絡社會是一種二律背反的社會文化現象。正如學界已有的研究認為:“網絡社會是現實社會的延伸并依存于現實社會”(戚攻,2000),網絡社會又是一種“全新的社會存在方式”(童星等,2002);網絡社會是“我們潛在的家”(埃瑟 戴森,1998),網絡社會又是一種“流動空間”(M.卡斯特爾,2001);同時,網絡社會是社會結構和社會行動兩個人類活動的側面產生交流的共同基礎(M.卡斯特利斯,2000),網絡社會又是“一種中觀的技術結構”(戚攻,2004)等。
由網絡社會二律背反的屬性使然,網絡社會既是人們能夠借助以往經驗和文化互動的新環境,又是需要人們重新認識的“另類空間”(胡泳,1999)。因而認知和揭示網絡社會,就具有同源性與非同源性兩種路徑與方法。筆者提出同源性與非同源性命題,一方面是對網絡社會、網絡社會文化研究中存在的二律背反現象的性質的一種理論規制,并認為這一理論規制能更好和更準確地厘清研究的思路和方法,如網絡社會與現實社會是同源性的,網絡社會與現實社會又是非同源性的;另一方面,也是對“虛擬?真實”范式的一種修正。因為,“虛擬?真實”的研究范式及假設存在缺陷,如“虛擬”在中國文化中主要是指“不符合或不一定事實的,假設的”(引自《現代漢語詞典》1978:1287-1288)而英文Virtual一詞是指“實質上的、實際上的、事實上的(almost what is stated ;in fact thought not officially)”(引自《新英漢詞典》1985:1572-1573);而且“虛擬?真實”的研究范式,引導研究者側重于一種“對立”或“區別”的視角,甚至誘導人們忽視??引導、矯正和規制網絡社會文化的基元仍在現實社會文化中。
(二)網絡文化與網絡社會文化
“網絡文化”與“網絡社會文化”是兩個相互聯系但有區別的命題。網絡是人類在社會發展中創造的一種物質技術條件或一種交往與互動的技術環境。在這個意義上,它屬于廣義的文化范疇。廣義的文化與文明相近或相同,并包含著人們對自然界的開拓之意(鄭杭生,1997)和“人類在復雜迷離的發展過程中所取得的成就”之意(顧小存,1982)。把網絡本身作為一種文化進行研究和把網絡這種物質技術結構及形態所孕育和表現的文化作為研究對象,二者是不同的(這里并不否定其聯系)。這里的區別雖然細微,但卻很重要。事實上,學界已有的研究包括筆者本人,都是當研究需要從網絡的物質技術特性轉向它的社會屬性時,便在研究的邏輯理路上進行了轉換的,即“網絡??網絡社會”、“網絡文化??網絡社會文化”。
一個理論命題有它特定的研究界域和對象,而命題的拓展或縮小(轉換),實質是理論命題研究界域的重新確定。這種轉換是必要的,因為這種轉換提供了增強研究的科學性的基元,如筆者的《網絡社會學研究》一書(戚攻,2001),如童星教授主持的國家社科基金課題《網絡與社會交往》一書(童星等,2002),如黃少華教授的《重塑自我的游戲??網絡空間的人際交往》一書等(黃少華,2002),都在研究中論述了該類理論命題的轉換問題。
“網絡文化”的研究界域主要在于它的技術特性及技術結構的功能揭示;而“網絡社會文化”主要是研究網絡社會這種新的社會存在及存在方式和由此形成的新的社會關系網絡及人文精神。前文已經說到,網絡是網絡社會產生和發展的物質技術基礎與條件,因而網絡社會文化的研究,也包括對網絡技術文化的特性及功能的考察。同時,我提出“網絡社會文化”研究命題,還可以從三個“節點”理解:一是網絡社會文化是現實社會政治和經濟的反映;二是網絡社會文化是網絡社會存在及存在方式的反映;三是基于社會結構的視角,網絡社會是一種中觀的技術結構,它的社會屬性提供了建構現實社會“宏觀?中觀?微觀”結構鏈的條件,即網絡社會作為一種中觀的技術結構的社會屬性,既可以轉化為促進社會宏觀結構變遷的重要機制(技術的),又可以轉化為增強社會微觀結構彈性的機制(人文的)。
(三)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研究視角
網絡社會文化既是現實社會文化的一種延伸和投射,又是網絡社會自身特性及存在方式的反映(戚攻,2001)。前者決定了網絡社會文化的產生和發展與現實社會文化的發展具有同源性,并由此提供了人們基于現實社會文化的發展譜系與理論基元考察它(一種比較研究)的條件;后者強調網絡社會相對于現實社會又是一種全新的社會存在方式,因而網絡社會文化相對于現實社會文化,又具有非同源性的研究視角和理路。
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研究視角與路徑,既不對立,也不分離,而是交叉與互補的關系。正如,基于同源性的視角與路徑,我們可以得出網絡社會文化是人類文化的組成部分的基本判斷,并在研究中把網絡社會文化納入到人類文化的發展譜系中去“定位”;而基于非同源性的視角與路徑,我們需要研究網絡社會文化產生的不同條件、環境和它自身的規律與特殊性;同時,基于同源性和非同源性兩個相互關聯的視角及路徑,我們能夠考察網絡社會與現實社會、網絡社會文化與現實社會文化之間的同構關系及相互影響。
筆者注意到,在學界已有的網絡社會與現實社會、網絡社會文化與現實社會文化相關研究中,主要是側重前者對后者影響的研究;而關于后者對前者的影響,以及二者的同構關系和相互影響的研究卻較少。筆者認為,網絡社會文化與現實社會文化之間,首先是一種同構和相互影響的關系。因為,網絡社會結構比現實社會結構更具有扁平化的特征,這決定了網絡社會更適宜于同構和更具有同構的特征,而且這種同構還培育著種跨文化主義意義上的互補關系。另外,同構是促進和諧的過程,但有同構并非就能實現和諧,而是同構的結果表現出共贏的趨勢和特征時,事物的發展才能走向和諧。
同源性與非同源性命題,包含著兩種不同但相互關聯的研究方法與路徑。正如,依照馬克思主義原理??“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給予偉大的影響和作用于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毛澤東,1990:663)。由此,基于同源性的方法和路徑,我們能夠“發現”:在網絡社會文化發展的技術條件背后,既存在我們“努力建設因特網上的馬克思主義陣地”的條件和重大機遇(周勇、鄧新民,2001);又潛在著西方發達國家霸權主義文化擴張的風險??Internet、Web、Windows視窗系統等,即這種風險在于:它悄然地解構著不同民族的文化和迫使不同民族參照他們的思維方式去認知文化。而基于非同源性的方法和路徑思考問題,意味著我們不能機械地、教條主義式地套用“文化是一定社會經濟和政治的反映”的基本原理,因為這種套用可能導致與網絡社會文化內生的技術特性和特征的沖突。正如,當網絡社會的生存環境及由此決定的人們的生存方式有別于現實社會時,如網絡社區中的多元共生和多元同構的跨文化現象,既影響和改變著人們的思維方式與行為,又未必如現實社會文化那樣具有直接的影響力(暢游網絡世界并不等于暢游了現實世界);如人們在網絡社會中形成的某些觀念文化和倫理道德,可以不需要或不能回到現實社會中去接受檢驗,即網絡社會的虛擬性及技術特征,支持了網絡社會文化發展與網絡社會實踐之間關系的“完整性”;如當人們在網絡社會中形成的觀念文化需要通過現實社會驗證時,網絡社會的所謂生存環境又是非完整性的(網絡世界的愛情之花只能在現實社會結果),若由此套用“文化是一定社會經濟和政治的反映”的基本原理,就可能潛在非科學的風險。
二、網絡社會文化的同源性與非同源性引起的思考
筆者曾經提出,理論的發展與創新有同源性和非同源性兩種路徑及方法的觀點(戚攻,2005)。這一觀點既在于區別“傳統?現代性”的研究范式,又在于回應理論研究中一直困惑的不同理論體系在邏輯傳統、價值觀及方法上存在沖突的問題。把“同源性和非同源性”命題適用于網絡社會文化的研究是一種理論延伸。為此,筆者需要清理已有的研究和觀點,進而提出分析網絡社會文化的視角。
(一)理論創新的兩種路徑與困惑
基于理論系統具有開放屬性和兼容特征的假設,筆者認為,任何一種理論體系的發展,在其邏輯關系上都包括同源性和非同源性兩種路徑。同源性理論創新主要指人們遵循理論原有的邏輯傳統和價值觀,對其修正、揚棄或做源于實踐的補充;這種路徑與方法,在理論上是確保“一脈相承”的邏輯語境不被解構,而在實踐上是力求保持理論與實踐之間的所謂和諧。非同源性理論創新主要指不同理論體系之間的關聯與整合,即不同理論體系基于自身的開放性和兼容性。當不同理論體系整合時,如果人們仍然基于同源性的路徑和方法做出選擇或判斷,那么人們首先需要回答兩個問題:一是不同理論體系的理論前階和邏輯傳統的非同一性問題;二是這種非同一性是否會導致價值觀的沖突。恩格斯在解釋他和馬克思創立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的科學性問題時說:他們創立的理論,是“從已有的歷史事實和發展過程中得出的確切結論”,并強調,“脫離這些事實和過程,就沒有任何理論價值和實際意義”(恩格斯,1972:420)。可見,如果人們在不同理論體系整合中不考慮其非同源性的因素(理論假設的前階、邏輯傳統、價值體系及方法),那么理論發展的科學性就會面臨挑戰。正如,我們曾經把馬克思主義的計劃理論,從其論證該理論的科學前階中“抽出”,或者說我們運用馬克思主義計劃理論,沒有考慮他們論證計劃理論科學性的那種社會發展條件和基礎,結果是,我們基于計劃理論的幾乎所有的理論建構和實踐,都先后在科學性問題上發生了“問題”。 由此,當網絡社會是現實社會的延伸并依存在于現實社會時,網絡社會文化的生產和發展,與現實社會文化是具有同源性關系的;這意味著我們能夠基于現實社會文化的理論體系和邏輯傳統、價值觀對網絡社會文化進行研究。但是,當網絡社會又是一種全新的社會存在及存在方式的反映時,網絡社會文化生產和發展的特殊性,又與現實社會文化存在著非同源性的關系。當我們面對網絡社會文化客觀上存在同源性和非同源性的理論基元時,我們能選擇哪一種理論體系、價值觀和方法去解讀它?而且,基于一種特定的理論體系能否系統地分析和做出科學地評價特別是當我們把“網絡社會文化”與“思想教育”兩個命題緊密關聯時。筆者注意到,當這些基礎性的理論問題的研究還相對薄弱時,已有的研究徘徊于“虛擬?真實”、“社會實存?另類空間”的現象討論是必然的。
(二)理論體系的邏輯場域和譜系
在制度文化具有剛性和國家主文化鮮明的通常情況下,人們在研究中遵循已有理論體系的邏輯場域和它的譜系,是一種普遍現象并且無可厚非。這種同源性的研究路徑及方法,有利于國家主文化的張揚和增強理論與實踐的和諧度,并在這一過程中建構和強化特定的邏輯場域和它的價值體系(一種慣習)。當一種理論體系的邏輯場域和譜系形成時,會對新的理論研究與實踐發展產生強大的規制作用。正如,在網絡社會文化的研究中,人們會自覺或不自覺地強調理論體系的邏輯場域和譜系“一脈相承”的同源性,即強調該理論系統的價值觀和方法論。然而,當一種新的社會存在及存在方式,超越了某種理論體系的邏輯場域和它的譜系時,人們仍基于同源性的邏輯場域來審視這種新的社會文化現象,那么,人們在方法上必然是在做一種事前選擇(主觀判斷和認定);并且會基于一種理論體系的價值觀,去解釋另一理論體系的內生性關系,甚至不惜修正它的“規律”。正如,當我們把人們在現實社會中日益普遍的加班、加點的現象,視為或者解釋為所謂“奉獻精神”時,客觀上是在用一種價值觀規避《勞動法》的要義和“修正”市場經濟的“等價交換”規律。
由此,當人們提出“網絡社會文化與思想教育研究”,或者“網絡文化與思想教育研究”命題時,主觀上是希望基于我們熟悉和認同的理論做同源性研究,而且是希望把“網絡社會文化”,放在“思想教育理論”的邏輯場域中“敲打”,從而為我所用。當然,這種同源性的研究路徑和方法是具有現實合理性的。因為網絡社會文化作為現實社會文化的一種延伸和投射,本身也存在階級性的基元。然而,網絡社會文化又是一種新的文化及現象,而且許多內容和形式并不包含特定的政治因素;同時,網絡社會文化生產和發展的邏輯場域不同于現實社會文化,如跨域性、虛擬性、自由度、價值坐標等,因而研究網絡社會文化及文化現象,必然存在著非同源性的路徑和視角。筆者的觀點是:研究網絡社會文化及現象,需要同源性和非同源性的兩種視角、理路和方法的考察。正如,當我們把網絡社會文化的產生和發展,放在人類文化譜系、不同民族文化譜系、不同國家主文化譜系中去定位時,只有基于同源性和非同源性兩種視角和方法,才能解釋三重定位在價值系統上的統一與沖突問題;又如,對我們而言,“網絡社會文化與思想教育研究”首先是一種同源性的比較研究,但我們也需要思考“網絡社會文化”與“思想教育”之間客觀存在的非同源性的發展場域、譜系和邏輯傳統問題,以及在“網絡社會文化與思想教育研究”的同一命題下與國際學界對話的問題。
(三)理論體系的張力問題
當一種理論被冠以“體系”之名時,說明這一理論體系具有張力。理論體系的張力與一定社會的經濟、政治和文化發展相聯系。因此,一種理論體系在一定社會發展條件下的張力有多大,不是一個無憂自擾的問題。筆者認為,從一定意義上說,一種理論體系的張力愈大,既源于它對于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性、科學性和方法論,又意味著這種理論體系本身具有某種“粗放性”,即一種理論體系的張力愈大,其體系的結構和內在的邏輯關系就可能愈不緊密,同時也意味著理論體系的價值系統可以“波動”的幅度也愈大。
理論創新的實質是實踐創新,所以理論體系的張力與實踐相聯系。理論體系張力的顯化有兩種性質和路徑:同源性和非同源性。當兩種不同理論體系發生關系時,我們的路徑選擇與方法一般是把“共性寓于個性之中”,即基于一種理論體系的同源性,從另一理論體系中選擇“精華”。然而,在這一過程中,我們是否需要思考那些“精華”產生的相關支持因素(邏輯因素)。如果相關的邏輯因素可以忽略,那么“精華”產生的邏輯條件與邏輯語境的不存在,是否也能確保這種選擇的結果仍具有“精華”的品質?
由此,對于網絡社會文化的研究,如果我們要將其納入我們已有的文化發展譜系,并基于我們熟悉和認同的理論體系的價值系統來解讀,那么,我們有必要思考一些相關的理論問題:如在堅持同源性的方法與路徑時,思考我們熟悉的理論體系的張力,即它的價值觀的區間有多大的問題;思考我們習慣的同源性研究方法與國際學界相關研究的回應和對話問題等。
(四)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方法與路徑
當理論體系的張力主要表現為同源性路徑與方法時,理論體系已有的“慣習?場域”,會要求人們事前檢視理論的張力是否遵循原有的譜系和邏輯傳統、方法論及價值觀。
筆者認為,同源性研究方法的重要特征是“嵌入”,而非同源性研究方法的重要特征是“整合”。雖然二者是交替運用的,但二者畢竟存在區別。“嵌入”作為一種路徑與方法有五個特征:一是以人們的主觀選擇為主;二是基于原有理論的價值觀做事前擇優;三是忽視不同理論體系的前階和邏輯傳統;四是基于原有理論的價值系統考察預期的實踐結果;五是尋求不同理論譜系之間沖突的最小化。“整合”作為一種路徑與方法也有五個特征:一是基于理論體系自身的開放結構;二是依據實踐結果做事后擇優或由實踐擇優;三是遵循不同理論體系內在規律的功能最大化原則;四是實踐結果具有非預期性和風險增大;五是不同理論體系的價值觀表現為一種“競爭”關系。
由此,網絡社會文化既是現實社會政治和經濟的一種反映,又是網絡社會自身存在及存在方式的反映;因而研究網絡社會文化及現象,包括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研究路徑和方法。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研究路徑和方法的交叉運用,既由馬克思主義與時俱進品質使然,也是我們整合人類社會一切優秀文化成果的必然。在這個意義上,同源性研究是堅持“主義”的基本路徑和張揚我們社會主文化的基本方法;沒有這種堅持,非同源性研究會失去方向;同時,同源性研究也是存在局限的,如前文所述。因此,同源性與非同源性的研究路徑與方法都不可偏廢,尤其是在關于網絡社會文化的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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