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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時期河西地區本土文學述論

佚名

【內容提要】 魏晉時期,各地區本土文學的發展程度存在著明顯的差異,各地區本土文學的風格也多有不同。就河西地區而言,東漢一代習經風氣的影響,本土豪族的興起及其重武修文的特征,都予三國西晉時代之河西文學以長遠的作用;降及十六國時代,清典純正的河西文學,在北中國文壇更居于重要地位,而所以如此,又與河西相對僻遠的地理位置有著密切的關系。 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魏晉時期(含東漢建安時代)地位非凡。一方面,正是在魏晉時期,文學逐漸脫離儒學,由附庸蔚為大觀;此期文學家之多,文學作品之富,也是周秦兩漢遠不能比侔的。另一方面,魏晉時期所逐漸形成的本土文學發展程度的地區差異,本土文學風格的地域特征,又在相當程度上影響著南北朝及其以后的文學發展史。(注:詳細的論證,見拙文《魏晉時期的江東本土文學—兼論本土文學的研究方法》,《文學評論叢刊》第3卷第2期,江蘇文藝出版社,2000年11月。)

以魏晉時期各地區本土文學的發展程度而言,確實存在著明顯的差異。按衡量一個地區本土文學的總體水平是發達、一般還是落后,隸籍該地區的文學家數量的多少,是最重要的指標。文學自覺與獨立的魏晉時期,更是如此。大凡出人多且空間分布密集的地區,可稱為本土文學發達區域;相對而言,那些出人不多、空間分布零散或稀疏的地區,則本土文學不發達以至落后。(注:“本土文學”與“文學局面”、“文學活動中心”是不同的概念。本土文學發達的區域,文學局面不一定興盛,也不一定就有文學活動中心;而本土文學不發達以至落后的地區,文學局面不一定冷寂,也不一定沒有文學活動中心。“文學局面”、“文學活動中心”受現實的政治、經濟、軍事等因素的影響相當顯著,故文學局面盛衰之間,可以變化迅速,文學活動中心的形成與轉移,也可以完成于一個較短的時期內。本土文學則較為穩定、大體呈漸變狀態。)“本土文學”某種意義上反映的是該地區的文學基礎,其功能在于產生、輸出文學家。具體到魏晉時期各地區本土文學的一般情形,由下表可以看出大概:

附表魏晉時期文學家籍貫地理分布表(注:表中數字為文學家人數。據文學作品目錄(《正史藝文志》、《補正史藝文志之集部·別集》)、文學作品匯編(中華書局1983年版逯欽立《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中華書局1958年版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賦》、江蘇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程章燦《魏晉南北朝賦史》附錄《先唐賦輯存》、《先唐賦存目考》、《文選》、《玉臺新詠》)、文學批評著作(《文心雕龍》、《詩品》)、文學家傳記(《后漢書·文苑傳》、《晉書·文苑傳》、《三國志·王衛二劉傅傳》、元郝經《續后漢書·文藝傳》)凡四類文獻資料,可遴選出卒年在196年以后,生年在400年(東晉)、419年(十六國)以前的文學家722名,其中籍貫可考者578人。當然,此所謂722名文學家,自不必認作絕對數目。惟可以確認的是,藝文志有別集,正史列入文苑傳,早期選本選錄其作品,早期文學評論及其創作的諸人,是文學家,并且是當時文壇上較為活躍的文學家,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又以上四類文獻資料,相互補充,彼此覆蓋,如此遴選出來的文學家,標準自然“客觀”,籍此可以彌補長期以來文學研究中文學家標準的“主觀”缺陷。又表中劃魏晉全域為11區,其劃區依據,詳拙著《魏晉文學地理研究》(博士論文,南京大學1997年打印稿)各相關部分的討論。)

附圖

由上表,則無論是魏晉兩百余年間,還是三國、西晉、東晉十六國三個具體的時代,河淮都是本土文學最發達的地區,次為江東,河東、關隴也表現不弱,河北、巴蜀的起伏較大,河西則由野而文;遼東、淮南及江東以外的廣大南土,本土文學尚處于落后狀態。

關于河淮、江東、河東、關隴,前此筆者已撰文討論;(注:詳拙文《魏晉時期河淮本士文學的發達及其原因》(刊于《2000年中國歷史地理國際學術討論會(昆明)論文集》)、《魏晉時期的江東本士文學——兼論本士文學的研究方法》、《魏晉時期河東地區本土文學的發展及其文化背景述論》(《黃河文化論叢》第6輯,中國戲劇出版社,2001年4月)、《魏晉時期關隴地區本土文學的成長過程與歷史背景》(刊于《2000年黃土高原地區歷史環境變遷與治理對策國際學術研討會(西安)論文集》)。)本篇再論河西。(注:按河淮、江東、河東、關隴、河西5個地區,本士文學的成長過程與歷史背景等各不相同,而又皆具有一定的典型性;有興趣的讀者,可據以比較。)

這里所謂的“河西”地區,東起今蘭州一帶,西止今敦煌一域;曹魏、西晉的涼州地域與其大體相當,兩漢則為涼州的大部分;又十六國時期,河西前后有五個涼國政權割據稱雄,這五個涼國是:漢族張氏建立的前涼(301-376),氐族呂氏建立的后涼(386-403),鮮卑禿發氏建立的南涼(397-414),漢族李氏建立的西涼李(400-421),匈奴盧水胡沮渠氏建立的北涼(401-439)。

當魏晉時期,河西計出文學家11人,如上表所示,即三國1人(注:魏張昶,敦煌郡淵泉人。),西晉1人(注:西晉索靖,敦煌郡敦煌人。),十六國9人(注:前涼宋纖(敦煌郡效谷人)、謝艾(敦煌郡人)、張斌(敦煌郡人)、索綏(敦煌郡人),南涼禿發歸(河西鮮卑),西涼劉昺(敦煌郡人),北涼張穆(敦煌郡人),北涼、北魏宗欽(金城郡人),北魏段承根(武威郡姑臧人)。又與謝艾同時,有“河西文士”王濟,具體籍貫無考,未計入。再有需要說明者:其一,此11人之“國別”的區判,僅是大致上的,因為此一時期王朝歷運大多短促,許多人實際上是跨不同朝代的,或仕宦上由此及彼;其二,所謂“當魏晉時期,河西計出文學家11人”,也是相對而言的,不必認作絕對數目。)。這樣的局面相對于其他文學發達地區,是遠落于后了;不過河西本處文化上的邊遠地帶,這十多位文學家的出現,意義仍十分重大;尤其敦煌一郡出了文學家8人,又十六國時期竟出文學家9人,更是值得稱道。

第一位河西大文學家是被稱作西晉“才藝絕人”的敦煌索靖。按索靖之前有敦煌淵泉的張昶。東漢末年,北地太守段煨從武威進占華陰,修建華山廟宇,張昶所作《西岳華山堂闕碑銘》,其序狀盛,《文心雕龍·銘箴》比之于班固的《封燕然山銘》。張昶,張奐之子,張奐則是頗有文才的著名將領。論其武略,張奐是東漢王朝鎮壓羌族反抗的一員主將;說其文才,張奐“少游三輔,師事太尉朱寵”,他著述甚豐,曾刪《牟氏章句》為九萬言,撰《尚書記難》三十余萬言,又銘、頌書、教、誡述、志、對策、章表二十四篇。[1]又張昶兄張芝,兄弟并善草書。張奐及張芝、張昶的相繼顯名于世,標志著河西豪族的興起及其亦文亦武的特征,這為以后河西文學的進步打下了基礎,并明顯區別于西漢及其以前的文明不進。

按河西本是畜牧地區,鞍馬騎射,民習戰事,尚武而不修文。[2]及西漢武帝時代,以降漢的匈奴昆邪王故地置酒泉、武威、張掖、敦煌四郡,并徙“關東貧民”戍邊,于是河西農業有了很大的進展;而河西文化的有所進展,是在東漢。先是新莽末年,中原大亂,河西在竇融的割據下,卻較為安定、富庶,于是“安定、北地、上郡流人避兇饑者歸之不絕”[3],其中也有一些士大夫,如扶風孔奮、彭城劉般等,他們的到來,無疑有助于河西學風的生長。東漢建立后,一些地方官在河西興辦教育,推廣儒學,(注:如東漢初任延之于武威,靈帝熹平時殷華之于金城。)也促進了當地文化的發展,如武威“郡遂有儒雅之士”[4],金城“縉紳之徒,譚講雅誦”[5],敦煌一郡則尤為突出。《后漢書》中,敦煌郡列傳士人已達3人,不列傳士人又有2人,敦煌郡人士著書更達7種,其中集部就占了4種。敦煌士人的影響也較大,如侯瑾(約140-195),“少孤貧,依宗人居,性篤學,恒傭作為資,暮還輒燃柴以讀書,……覃思著述,……河西人敬其才而不敢名之,皆稱為‘侯君’云”,侯瑾因得列名于《后漢書·文苑傳》;又張奐,與安定皇甫規、武威殷潁并譽為“涼州三明”。這些知名的文人學者的出現,說明了河西的由野而文。

然而予河西文學以長遠作用的,還是在東漢一代習經風氣的影響下,河西本土豪族的興起及其重武修文的區域特征。作為政治上的邊疆地帶,河西的民族狀況本相當復雜,民族矛盾也十分突出。而自東漢時代起,在經常性的漢羌戰爭中,河西逐漸成長起一批豪族。這些豪族不僅宗族強盛,習于兵戰,也兼修儒業,習經誦文。習于兵戰者,特殊的人文地理環境使然;習經誦文,則是為了確保其在統治集團中的地位。“涼州三明”所屬的安定皇甫氏、武威段氏及敦煌張氏均屬此類。又敦煌索氏也頗為典型,西晉河西文學的代表人物索靖即為索氏中人。

據《晉書·索靖傳》:靖“累世官族”,“少有逸群之量,與鄉人汜衷、張?、索軫、索永俱詣太學,馳名海內,號稱‘敦煌五龍’”。其“四龍”并早亡,“唯靖該博經史,兼通內緯”。靖善草書,與河東衛瓘齊名而出其右,所作《草書狀》,《晉書》全錄其辭;又著《五行三統正驗論》,辨理陰陽氣運;撰《索于》、《晉詩》各二十卷。靖有五子:鯁、綣、璆、聿、綝,皆舉秀才。又靖不獨“才藝絕人”,亦精武略,靖少子,更以武略而致顯宦。按如索靖這樣的人物,沒有一定的文化環境與長期的文化積累是難以出現的,“累世官族”正說明了這樣的文化積累;而敦煌“五龍”俱詣太學、游學京師,也正指示出敦煌一域良好的尚學風尚。

西晉以降,河西文化仍穩步進展。而特別值得指出的是,由于當時北中國其他地區文化的普遍衰歇,河西文化的這種穩步進展,便顯得十分地突出。(注:關于這一點,論者眾多,此處不贅。可參閱曹仕邦《論西漢迄南北朝河西之開發與儒學釋教之進展》(載《新亞學報》第5卷第1期,1960年),趙以武《試論十六國時代河西文化的成就》(載《西北史地》1990年第3期)。)文學上也是如此,《北史·文苑傳》說:

既而中州板蕩,戎狄交侵,僭偽相屬,生靈涂炭,故文章黜矣。其能潛思于戰爭之間,揮翰于鋒鏑之下,亦有時而間出矣。……然皆迫于倉卒,牽于戰陣,章奏符檄,則粲然可觀,體物緣情,則寂寥于世。非其才有優劣,時運然也。至于朔方之地,蕞爾夷俗,胡義周之頌國都,足稱宏麗。區區河右,而學者埒于中原,劉延明之銘酒泉,可謂清典。

按“胡義周之頌國都”,據《晉書·赫連勃勃載記》,指的是胡義周的《統萬城銘》,《魏書》和《北史》的《胡方回傳》則說銘為方回所作。胡方回為胡義周子,安定臨涇人,而安定屬關隴地區,此處且不論;就河西地區言,由《北史·文苑傳》的概述,可以獲得這樣的認識:其一,十六國時期河西的文人作家與舊時的中原相當,文事活躍且有成績;其二,西涼敦煌劉昺(字延明)的《酒泉頌》,既是河西文學的代表之作,在整個十六國文壇上也堪稱“清典”。

十六國時代河西文學之有成就,也反映在文學批評著作中。《文心雕龍·熔裁》:“昔謝艾、王濟,河西文士,張駿以為艾繁而不可刪,濟略而不可益。若二子者,可謂練熔裁而曉繁略矣。”(注:河西又或作“西河”,今按謝艾,敦煌人,則作河西是。)須知劉勰在《文心雕龍》中是很少論及十六國時代北方作家的(注:謝艾、王濟以外,又有兩人,一為身在后趙、但每以任異族之官為恨的盧諶,一為效忠晉室的十六國前涼君主張駿。),其對河西謝、王的評價,說明河西文學作品在南朝享有一定的聲譽,從而引起了劉勰的重視與贊嘆。值得注意的還有一事。《十六國春秋·南涼錄》[6]:“傉檀子歸,年十三,命為《高昌殿賦》,援筆即成,影不移漏,傉檀覽而異之,擬之曹子建。”按歸,南涼主禿發傉檀之子。禿發氏是由塞北遷徙而來的鮮卑族游牧部落(注:《晉書·禿發烏孤載記》“禿發烏孤,河西鮮卑人也。”又說:“八世祖匹孤率其部自塞北遷于河西,其地東至麥田、牽屯,西至濕羅,南至澆河,北接大漠。”按東晉時,今蘭州市東北有麥田城,澆河在今青海省貴德縣,牽屯、濕羅無考。大漠與澆河之間,晉時為武威、西平二郡地。),本身的文化素養很差,曾視“文章學藝為無用之條”[7],卻也接受了漢文化的影響。及至后來,禿發傉檀已是“機變無窮,辭致清辨,……信一代之偉人”,后秦使臣韋宗以為可與漢族一流士人比美。[8]傉檀的手下有一批文武人才,其中的張穆、邊憲,號稱“文齊揚(雄)班(固)”。[9]然則禿發歸之少年早成,文才英發,既說明了河西濃郁的學風對非漢民族的影響,也反證了河西本土文學總體水平的提高。今人趙以武更通過具體考證與賞析,結論“五涼時期河西的文學創作,無論就文人的數量,還是就作品的質量言,都居于北中國文壇之首的地位”。[10]

河西文學居十六國北中國文壇之首的原因,論者多從以下幾方面進行探討:五涼(特別是前涼、西涼、北涼)政權的重視文教,五涼統治者的招攬人才,一定的文化傳統與家世之學的遺傳不墜。(注:詳見齊陳駿《河西史研究》(甘肅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齊陳駿、陸慶豐、郭鋒《五涼史略》(甘肅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趙以武《五涼文化述論》(甘肅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不過這樣的現象也出現于十六國時代其他的諸侯國中,(注:詳見王仲犖《魏晉南北朝史》相關章節,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且就文化傳統言,河西也實在談不上深厚。筆者倒以為,河西文學繁榮的最重要原因,恐怕還在于河西相對僻遠的地理位置——這一點原因,論者或有提及,卻未給予充分的重視。

按河西的僻遠,無待贅言。而一般來說,當和平統一的時期,僻遠之地遠離中原王朝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其文化的相對落后勢所難免,而一旦分裂動蕩,則僻遠反而可以轉化成某種優勢,傳統文明在僻遠的環境中往往得以延續以至發展,政治上也能維持相對的和平安寧。十六國時代五涼政權控制下的河西地區,正是如此。陳寅恪先生指出:

蓋張軌領涼州之后,河西秩序安定,經濟豐饒,既為中州人士避難之地,復是流民移徙之區,百余年間紛爭擾攘固所不免,但較之河北、山東屢經大亂者,略勝一籌。故托命河西之士庶猶可以蘇喘息長子孫,而世族學者自得保身傳代以延其家業也。[11]

以此,五涼河西文學的興盛,關鍵在于河西地域的邊隅性質。因其邊隅,“故其本土世家之學術既可以保存,外來避亂之儒英亦得就之傳授,歷時既久,其文化學術遂漸具地域性質”[12];文化學術之一種的文學亦復如此,河西文學的身價正是借著中原的殘破荒落而提起來的。又河西文學風格也與河西之僻陋遐方有關。河西文學在河西“本土世家”與外來“儒英”的雙重刺激下,表現出清典純正的儒家文學特征。(注:前涼后期,玄學之風流播河西,在一部分學者中,經學與玄學開始合流。不過總的來講,五涼學者治學還是沿襲漢魏傳統,以經學為重,潛心用力于儒家經典。)這種特征,頗類似于孫吳時代的江東文學,而區別于三國西晉玄風影響下的中原文學。

河西文學的上述特征,在河西本土文學家的身上有充分的體現。張昶、索靖前已論及;若前涼宋纖,“明究經緯,弟子受業三千余人,不應州郡辟命。……注《論語》及為詩頌數萬言”;[13]西涼劉昺,父寶“以儒學稱”,“德冠前世,蔚為儒宗”,著述繁富;[14]北涼張穆,“博通經史,才藻清贍”;[15]又北涼宗欽,“少而好學,有儒者之風,博綜群言,聲著河右”;[16]至于前涼謝艾,“兼資文武,明識兵略”,精《春秋》之義;[17]前涼索綏,善講論經義,“以著述之功,封平樂亭侯”。[18]這些河西人物,既為儒者,復是文家,甚是明顯。

河西地理位置之僻遠與河西本土文學之興盛的關系,又尤以敦煌一域為典型。十六國河西文學家9人,謝艾、張斌、索綏、宋纖、劉昺、張穆6人均隸籍敦煌,如此,敦煌又可稱為河西本土文學的中心,而這并非偶然。歷史地看,河西文學,敦煌居首;且不僅文學,敦煌一地所出經、史人才及總體文化水平,東漢以還,包括整個五涼時期,也都居涼州之首,這與敦煌居河西西陲、更加邊僻,相對而言也更加穩定有關。(注:即使河西發生變故,敦煌所受的影響往往也不大。如在魏初、晉初的河西混亂中,敦煌就未遭擾亂。)正是由于敦煌的穩定,發展到西涼時,在河西諸郡中,敦煌已以“郡大眾殷”著稱;文化方面,敦煌也號稱名邦,西涼李暠就曾戒其諸子曰:“此郡(按指敦煌)世篤志厚,人物敦雅,天下全盛時海內猶稱之,況復今日,實是名邦。”[19]名邦多文家,此屬事之自然;而穩定的政局,寧靜的生活,某種意義上也正是文學得以成長的溫床。

[1]后漢書·張奐傳[M].

[2]史記·貨殖列傳[M];漢書·地理志[M].

[3]后漢書·竇融傳[M].

[4]后漢書·循吏·任延傳[M].

[5]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全三國文(卷28)·衛覬(漢金城太守殷華碑)[M].

[6]太平御覽(卷602引)[M].

[7]晉書·禿發利鹿孤載記[M].

[8]晉書·禿發nù@⑦檀載記[M].

[9]晉書·禿發nù@⑦檀載記[M].

[10]關于五涼文學的評價問題[J].西北史地,1991(2).

[11]陳寅恪.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二)·禮儀[M].北京:中華書局,1963.

[12]陳寅恪.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二)·禮儀[M].北京:中華書局,1963.

[13]晉書·隱逸·宋纖傳[M].

[14]魏書·劉bǐng@⑥傳[M].

[15]晉書·沮渠蒙遜載記[M].

[16]魏書·宗欽傳[M].

[17]晉書·張重華傳.

[18]太平御覽,引十六國春秋·前涼錄(卷124)[M].

[19]晉書·涼武昭王李玄盛傳[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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