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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從“大嘴咥西安”辯方言電視節目的魅力和價值

孫米密

摘 要:“大嘴咥西安”這一方言電視節目深受西安群眾的歡迎。以方言為電視語言對白,宣傳、介紹了陜菜、西安小吃以至陜西地方飲食烹飪文化,顯示了方言電視節目貼近地域觀眾所具有的獨特魅力,傳承著陜西這塊地方“雅言”中的文化源流,同時也彰顯著方言電視節目的固有價值。但是現在方言電視節目的播出有諸多限制,也遇到了不少問題。

關鍵詞:方言電視節目;大嘴咥西安;地域文化

一、引 言

2005年10月,西安電視臺在剛開播的新聞欄目《好好生活》中推出了一個方言板塊節目“大嘴咥西安”。節目每天給大家找一個大眾喜歡的中小飯館的一道名吃,時長只有3分多鐘,節目一露面立即就引起了西安地區群眾濃厚的收視熱情,它很快超過了新聞熱線節目成為《好好生活》節目中收視率最高的版塊。奪取這一方熱土上群眾耳目的就是節目語言表達方式——方言。在全國都很有名的西安地區的傳統小吃和陜菜名菜用陜西方言來介紹也最貼切,可以說是方言成就了這個節目。幾年來“大嘴咥西安”已經成為西安地區知名度很高的名牌節目,卻正是因為使用了方言,節目在發展的過程中遇到了困擾,這里很有必要再辯方言節目的魅力和價值。

二、方言傳承著地域文化,方言節目能準確的傳達地域文化

方言是在一個地域流行的一方之言,是語言的地域性變體,方言是母語。同時,方言是地域文化至為忠誠的承載者、賡續者。如果離開了方言,我認為一方的文化傳統也會隨之失落。而陜西的方言又和其他省份、地域又不一樣。“人文初祖”的倉頡就出生在陜西東府的白水,至今倉頡廟猶受著所有以中華文化為根的人的崇奉、祭拜。周人遷豳、“至于岐下”,留下了甲骨。所以到孔圣人時就說“郁郁乎文哉,吾從周。”而自那時起,陜西話就是“雅言”,孔子在重大的場合說話、宣讀都要用“雅言”而非自己的方言齊魯話。雖然隨著南北朝民族大融合陜西不少人南徙,北方游牧的“五胡”進入關中腹地,又經元蒙的大舉入駐,方言成分更為復雜,但是居留下來的人將方言傳達給新進入的居民,同時也吸納了少數民族的方言,使本地方言更為豐富。譬如現在陜西人說的“克哩嗎嚓”,“噶七嘛達”、“亂七八糟”就都是游牧人的語言,現在仍然是鮮活的陜西方言,表達著一方水土上一方人的言行處事方式,表達著他們的意愿和不滿。何況西安作為十三朝古都,移民和居民雖然迭經融合,但是方言卻一直傳說有序,沒有出現斷裂,“湖廣填四川”那樣大規模的移民現象在陜西尤其是關中還沒有發生過。

方言產生最直接的因素就是水土。陜西水高土厚,風氣勁激,故民氣剛烈,氣魄雄厚,說話也就咬鋼嚼鐵,硬聲硬氣。如陜西人常掛在口邊的“畢了”(完了的意思)、“避”(陜西人發“pi”音,客氣時有決絕的“讓開”的意思,而發怒時有“滾開”的命令)。但是當其溫柔婉轉之時,自然是另一種千回百轉的情懷。如陜西人把諷刺人,而有時又帶有親昵的善意的心理叫“譲人。”這個“譲人”就不是諷刺、挖苦等等詞語能夠替代的。就是“大嘴咥西安”的“咥”字,也很值得一說。陜西人尤其是關中人,“咥”字是常掛在口邊的。在關中民間,飯前飯后,經常見到人在街道上互相問候:“你咥了沒?”,“你咥的啥?”或者就是“今早咥的鍋盔。”你想想,鍋盔是一種需要好牙口的來咬嚼的硬面食品。如果換成“吃”,就很沒勁,叫人覺得食物也索然寡味,起碼缺乏力度感。喜氣洋洋的聲稱“咥”,一字之出,年輕、力量、滿足、可意,神氣活現。陜西人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男人咥飯,狼吞虎咽;女人吃飯,細嚼慢咽。”所以,“咥”字也渲染著陜西人吃飯一種威猛、快意、毅然、爽利的態勢。所以,“大嘴咥西安”一句話就把陜西人吃飯的一種精神活脫脫的凸現出來了。陜西人性格豪放,非“咥”字在此不足以表達自然大氣的吃態。這個字不止是產自本鄉本土的有根有節的鮮活俚語,也是深藏高坐在大雅之堂的歷史悠久的文明遺傳。在《字書》中,“咥”字還是一個多音字,有“欷”音,有“咦”音,有“僖”音,等等。“咥”的意思也多,一種是大笑,《說文解字》就引《詩經》謂:“咥其笑矣。”表示吃的意思的“die”的發音是《廣韻》:“眞韻,徒結切,音姪。”《廣雅》:“咥,嚙也。”這就是吃的意思了。話有三說,巧說為妙,方言在地域文化的交流中,是最為精確、簡潔、明晰的“巧說”,可以達到一言以蔽之、言簡意賅。怎樣說方言造成美的、和諧的事、人、物、交流環境都是不以為過的。可是如果換成普通話,勢必大大減色。而如果作為一種電視藝術的欣賞對象,方言獨特的韻味之美則會使一方百姓心領神會,舒坦至極,極大的滿足觀眾對自己的生活在屏幕上的明確觀照的需求。正因為這樣這些年各地的方言電視節目方興未艾,形式多樣,它包括:方言播報電視新聞、方言版家庭系列情景劇、方言電視小品節目、方言電視綜藝節目、方言版電視劇與配音電視劇等一系列節目形式,它們以幽默和貼近生活很快抓住觀眾的心,獲得了可觀的收視率。

西安在歷史上有兩次大規模的小吃積聚期,因之小吃的豐富在中國的省會城市中是有名的,僅面條的做法就有上百種,如果不介紹,叫這些小吃“養在深巷無人知”豈不是可惜了?再者,關中飲食以麥食為主,燃面烙面,油塔泡泡糕,鍋盔托托饃,牛羊肉泡饃,葫蘆頭等等這些幾百種獨特的食品,都是和關中各地的水土,產物,民俗,飲食習慣,甚至地方口音緊密相連的,要準確的傳達出這些食品的淵源發展,他們所承載的飲食文明,用”大嘴咥西安”這樣的陜西方言節目表述,不就是最合適的嗎?

當這個節目出現在西安電視臺時,立即使人眼前一亮,精神一震,當節目組走在西安的大街小巷時,就連小學生也跟著起哄和喝彩。這個操著一口方言的節目,其魅力不僅僅吸引了積淀著文化的上了年齡的故土人,也吸引了西安的年輕人、城里人。節目的方言片頭語:“跑大街,鉆小巷,大嘴帶你咥西安,走,咥走”成為很多西安人的順口溜。

三、方言類節目適應本土電視觀眾的心理需求

方言是從母腹中就帶來的,雖然現在還沒有醫學和生理學的實驗數據證明,但是其原始的、原生的一呼一吸間的生命狀態是肯定存在著的。不同的言行、生活特征和風俗習慣,就變成一個地域特定的文化形態。而方言作為這種生活狀態的表達,自然只能是最適宜的、最為準確的,而代之以其它語言形態,即使大致的意思能夠理解,但是那種一顰一笑、一喜一怒的口吻和配合著說話音調的瞬間變化,肯定是其它語言形式不能達到的。也就是說,方言的存在和使用有它先天的優勢和獨一性,其它地域的方言代替不了,普通話也代替不了。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方言類節目的優勢和長處也就是獨特的、鮮明的,不可替代的。正是因為抓住了這一點,方言類電視節目才更易于為本地觀眾所接受和理解。一方面,地方電視臺覆蓋的是所在地區的城市以及周遭的同一方言區的鄉鎮,換一個詞說,就是民間。雖然在近兩年中,國家在下大力氣調整經濟結構,加大城鎮化的進程,2011年底,經過統計的中國城鎮人口已達百分之五十一,但是即使中國的城鎮人口達到現在西方國家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中國的城鎮也依然都是地域城鎮、鄉土城鎮,以后也永遠是,這一現象不會隨著完全城鎮化就會有所改變。城鎮化加大,許多進入城鎮的年輕人也隨著城里人開始操上“醋溜”普通話,但是城鎮里是緊張的、隔膜的,“醋溜普通話”的交流也是不順暢的,就更需要方言方音的慰藉。如此,方言就不會消失,方言節目就會有市場。

同時,草根文化的根深蒂固使這部分觀眾對地域文化和風土人情有著潛在的依戀和認同,這是一種情結,也是一種生活和生命的烙印。而進入城市變成城里人的原農村人和城市里生活著的三代以上的居民觀眾,由于在現代社會激烈的競爭壓力下,精神方面需要一份恬淡的田園鄉土的寄托,而方言類節目中所呈現的鄉土氣息就恰恰可以供應給這些懷舊戀鄉人一份營養,也能為一部分城市人所接受。加之中國民族在悠久的歷史中養成的“許由式”的隱士情結和鄉紳——鄉間先知和賢達——心理,方言節目就不只是取得本地方言區民間認可,也就隱藏著方言區人民對自己曾經有過的歷史的肯定和追尋,對自己生身、生活的一方土地的感情觸摸和心理親近。也就是說,他們看著方言電視節目,就會真真切切的意識到自己生活的真實狀況,也從里面看到自己的七情六欲、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也看到自己生活中的真善美和假惡丑,看出自己的智慧,也看出自己的封閉和顯露出的愚頑不靈,從而獲得鑒戒,也是一種提醒。

西安電視臺的電視劇《狼人虎劇》,也就是如今的“西安故事”,這樣的方言節目,多年來它的收視率一直在4到5之間,成為西安電視臺的名牌節目。它的成功不正是滿足了人們的這種心理需要嗎?西安電視臺的另一方言節目,飲食板塊的“大嘴咥西安”,更以其很強的服務性,以及節目初創時期風格的新穎,方言的幽默風趣,以及對陜西文化民俗的準確把握和自然表現,使得節目迅速走紅。如今,六年多過去了,“大嘴咥西安”依然是陜西電視飲食類節目的名牌欄目,也多次創下過3點多的收視率。什么都在變,那些藏身在西安這座古城的背街老巷里的老吃家的口味卻還留在傳統的過去,一雙筷子在手,一只老碗在面前,滿滿的一碗撈面,一碗泡饃不僅給他們美味佳肴,也調動起他們小時候的生活的回憶,滿足著自己胃口也滿足著自己的心理。

四、目前方言類節目遇到的問題

(一)方言節目因“不利于推廣普通話”而被視為“小眾節目”

這個所謂“小眾”,是指不能被官方名正言順的首肯為和說普通話的“大眾節目”相同的節目。但是除了“不利于推廣普通話”之外,方言節目還有啥更大或者比普通話節目更多的問題呢?雖然各地各個式樣的方言節目,收視率很好,很多節目質量也不錯,但是每年的省市直至國家對方言節目沒有設立獎項,也很少進行另外形式的評獎。這在從事方言節目制作、編創的人來說,心里的困惑自然是時時閃現的,提高方言節目的積極性當然也就受到一些影響。但是方言節目是很客觀的存在著,并且呈現方興未艾之勢。要取消它,但它們的聲譽又在廣大的本方言區的人民之中很高,受到一方百姓的歡迎。這就在以普通話法為由的官方限制與老百姓的擁護跟喜聞樂見并且積極參與之間產生了矛盾。然而究竟何去何從呢?還是以“大嘴咥西安”節目為例說吧。這個節目體現出的服務性、新聞性,、表現形式的活潑、內容的豐富、語言的精到幽默都值得贊賞,節目也很雅。并且它在六年之中發揚、光大了西安的飲食業,挖掘、推廣出了一大批陜西和西安的美味佳肴、著名小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引導者市民、旅游者的飲食去向和趨向,為發展西安、宣傳西安貢獻了自己的力量,讓陜菜這一古老菜系重新為人所知,一些名菜、名點、名店因為“大嘴咥西安”而美名遠揚海內外。但是,“大嘴咥西安”多年找不到可以評獎的對應項目,節目沒有歸屬感,這對編創人員來說,自然是很遺憾的。要說這些因為有了群眾的支持和飲食行業、旅游行業、服務行業的歡迎可以抵消的話,另外遇到的限制就不只是精神的補償可以了事的了。這個不可逾越、不可回避的限制就是有有關部門的普通話檢查,每當遇到檢查的時候,方言節目就必須退避,有時直接就要暫時“銷聲匿跡”,或者就要委委屈屈的變回普通話,就好像進入“地下”狀況,隱藏起來了。

方言節目沒有可以保護的“護身符”,是方言的錯,還是方言節目本來就不應該出生?回答是否定的,方言和方言節目都沒有錯。那么,我們就要考慮一些執行普通話法的人對普通話法的理解和狹隘執行了。我們試想一下,如果中國過分限制方言發展,那么一二百年之后,當所有的方言都隨著城市化的進程消失、甚至滅絕,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普通話獨自發音,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單調和無聊!這不是玩笑,也不是危言聳聽,世界上的很多方言語種,在慢慢消失,有的語種已經消失了一百年或者幾百年以上了。發音多樣的漢語也遭遇那樣的結局,這對后人來說,對中國文化和文明演進的里程來說,造成的損失不可彌補。不可忽視的是,實際上還操著純正的有氛圍的方言說話的地域人群已經越來越少。這應該引起國家和地方一些人的警惕。我們當代的時代文化精神是多元多樣,豐富多彩,和諧共存,方言節目的熱播不正是這種時代文化精神的體現嗎?對主流的普通話節目根本不構成威脅的方言節目再加以限制,這不有違于文化的大繁榮嗎?也許再過一些年,各種方言也會被確定出繼承人,就像如今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一樣,我們為什么非要走到這一步呢?

然而就一直這樣下去嗎?使方言節目在評價、評獎系統里難找到應有的位置嗎?新華社2012年2月15日頒布的《國家“十二五”時期文化改革發展規劃綱要》就說:“堅持把遵循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人民群眾滿意作為評價作品的最高標準,把群眾評價、專家評價和市場檢驗統一起來,形成科學的評價標準。”仔細的客觀的對照這個剛發布的最新的文化產品評價體系標準,“大嘴咥西安”這樣的方言節目,怎樣說也是符合的,是應該進入評價激勵機制之中的。因此,名正言順地給方言類節目一定空間,是符合科學發展觀和促進文化的大繁榮的要求。

(二) 方言節目的高雅與低俗

有些言論聲稱方言節目低俗,低俗跟方言節目沒有任何必然的關系,方言不低俗。如果誰認為方言低俗,那誰就是對中國的語言沒有認識的人,是缺乏語言學基本常識的人。《詩經》是“五經”之首,卻盡都是方言用語,一部《說文》亦收錄許許多多的民間用字。《爾雅》、《廣雅》也收錄闡釋方言。漢代楊雄有一部《方言》,方言著作歷代多有,迄清,杭世駿有《續方言》。孔子在重大場合說話就換上一口“雅言”,“雅言”就是今天的陜西話(這也說明“普通話”是隨著時代轉移的,不是古今的“普通話”都是一個腔調,這也符合歷史的規律)。就連魯迅先生的老師章太炎也研究方言并留下了方言學專著。普通話和方言都是沒有高低雅俗之分,有很多的普通話節目的低俗、瑣碎、蒼白、無聊也是一直就惹人非議的,所以,低俗不是方言節目或者是普通話節目獨有。“大嘴咥西安”節目播出六年多從沒有人說過它俗,反而它的很多節目很雅。但是,為什么有的人總覺得低俗在方言節目中很突出呢?這就涉及到方言節目本身的特殊性和采編播人員對方言的認識和掌握。

方言是一種特殊的語言。不同的氣候、風土、飲食就形成了方言特殊的發音、吐字。譬如有的方言區鼻音重,有的方言區沒有卷舌音。這就是普通話不能替代方言的根本原因之一。

普通話一般都是經歷過訓練的,而方言的說話卻是一種自然形態的口頭語言,是約定俗成的。有很多字有發音有意義,但是沒有寫法,更多的方言本字已經失傳了,雖然經過方言學家的考證重新挖掘出來,卻不被一般的人知道,普及未到。還有的是以訛傳訛,被寫錯了就一直將錯就錯的延續下來。凡此種種,就影響到方言節目的前期拍攝和后期制作,也就自然影響到方言節目的質量。就目前來看,方言節目的制作基本上是跟方言學術脫節的,也就是說,搞方言節目的都只是電視節目的采編播人員,而沒有或極少方言學術研究者和民俗學者參與。

如果將這兩者自覺地結合起來,同心協力合辦方言節目,那不僅會減少方言節目的錯誤,提高方言節目的質量,更會拓寬方言節目的路數,增加方言節目的文化意義和文化價值。

正因為是一檔方言節目,獲取本色、原聲辦法就是啟用能說方言的群眾演員,這樣,方言節目是顯得“正宗”多了。但是另一個問題隨之而來,很多方言節目因廣大群眾的參與性高而導致節目良莠不齊。有些節目還是群眾自導自演的,就難免有些劇目、故事粗制濫造。更有一些臺的方言節目出現粗話,這樣的方言就對青少年的語言運用也產生了不良影響。雖然收視率暫時還挺高,但是,在觀眾中、在對方言節目有興趣的相關人士中,卻產生了否定甚至抵觸心理,這種缺陷是明顯存在的。另外有些年輕的主持人因為缺乏在方言區內生活的經驗,對方言的含義、語境都缺乏體驗、理解,就在使用上存在誤區,難免會出現主持人言在此,而實際上方言卻意在彼的風馬牛不相及情況,甚至大相徑庭,南轅北轍。方言的使用,本來是為了拉近與觀眾之間的心理距離,得到觀眾認同的,但有些主持人,為了制造一些噱頭,故意賣弄一些方言或方言腔,會讓人覺得不倫不類,現出庸俗來,叫人誤以為方言品位“低”。

語言是一門科學,方言同樣是一門科學,是有其內在的嚴密的語法、語境、邏輯的。其實方言運用不當,在交流中產生的歧義有時會貽笑大方(如“藍田的老爺-----麻卡”就是),有時卻直接就影響到傷害到交流者的感情(如在陜北不能隨便說到誰家去“串門”),甚至發生糾紛,這不能不引起注意。同時,對方言節目的采編播人員來說,也要樹立起愛惜、保護、敬畏方言的思想,因為方言里是有著祖先的靈魂和活動的,是有著祖先的智慧和辛勤創造方言的勞作的,不是平白無故的、沒來由的就出現了方言語詞的發音和字、詞、句的寫作的,不要隨意的驅使方言、作踐方言。

還要消除一個偏見和糾正一個糊涂的誤區。有的人以為方言有糟粕,總想著把方言中的糟粕剔除出去。其實在有很多人的潛意識里,方言的糟粕無非就是粗話、臟話,其實方言里的罵詈語和禁忌語并非粗話和臟話。語言的產生都是為了需要,是為了實用,或為了物質,或為了精神,沒有無用的語言和字詞,也沒有高級與低級分別的字詞。罵詈語、禁忌語亦是。當罵詈語、禁忌語使用得當時,也是熠熠生輝的語言,而當罵詈語、禁忌語被庸人拿在手里,就會立即變成一堆糟粕。《金瓶梅》、《醒世姻緣傳》中的禁忌語、罵詈語誰也不會覺得刺眼,是一團糟粕,反之,則是精光四溢的精當的民族語言。方言節目的語言也是這樣的。所以,組織、訓練、培養一支精干的方言節目采編播隊伍是最為重要的,迫切的,也是方言節目可持續發展的根本。

要方言類節目避免低俗,就是要把方言運用的得當。首先要提高方言類節目編采播人員的方言水平,再就要對參與的群眾做必要的基礎訓練。要求采編播人員在方言詞匯的選擇使用上用心體察,使方言綻放出其獨特的光彩,使方言的典型字、詞變成能真正代表一方水土一方人民的精神旗幟,從而顯示出一方熱土上人民的歷史文化和獨有的價值取向。如果真的方言節目能達到這樣的目標,那么一檔方言節目就不只是一方民俗的鏡子,也不只是一盤小吃,而就會是一桌供一方百姓享受的盛宴,同時看著這一出方言節目,也就是翻閱著一方百姓奮斗、勞動、創造的歷史。

五、小 結

目前方興未艾的方言類電視節目,使中國的電視節目形式更加的豐富多彩。讓觀眾感受到了更多的樂趣,也使得各地的觀眾有意識的品味了自身語言的魅力,鑒賞到了各地的民風民俗。

方言節目承載著獨特的地域文化,有它獨有的價值 ,它的出現和人們對文化的多樣性的追求一致,和和諧共存的時代精神相符。方言電視節目如何擺脫遭遇到的某些政策上的尷尬,讓采編播人員了解方言的實質,掌握運用好方言,減少低俗,不斷提高其節目質量和文化內涵,也是方言電視節目現在以及未來需要面對的問題。

不管怎樣,方言電視節目所面臨的是雙重考驗,既要符合相應的制度規范,又要充分發揮自己的特色,爭取必要的發展空間,這給方言電視節目的制作提出了一個不小的難題。但是,因為方言節目扎根于群眾中,生長的土壤豐厚,充滿鮮活的生命力,所以肯定能夠走出一番天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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