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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急見刊

分析:網絡空間博弈新常態下的應對之策

佚名

()案例一:關于IANA監管權限的轉讓

從2013年3月14號美國商務部通信技術管理局宣布轉讓IANA權限開始,差不多1年多的時間。這個方案引發關注的原因是IANA涉及到全國網絡空間最具象征意義的資源就是根區服務器、根區配置文件和全球網絡空間頂級域名注冊管理機制等程序性的事務和實體性事務。

在這個過程中,你會發現在網絡空間秩序當中,不同偏好的方案展開了激烈的競爭。美國政府偏好純私有化的解決方案,將純私有化的解決方案要求在多利益相關方的模式下,非政府組織、個人、公司構成的非利益相關方的實體對關鍵資源進行管轄。這里有一個陷阱,經常被人忽視,如果按照純私有化的方案進行管理,會出現什么樣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美國的個人、美國的非政府組織和美國的公司會在多利益相關方當中,在可見的將來保持壓倒性的優勢。所有這些美國的個人、美國的公司、美國的非政府組織統統接受美國政府事實上的司法管轄。于是美國把正式的司法管轄權交出去。

第二個是考慮轉讓管轄權限的方案。如果把這個方案交給政府間國際組織去管理,美國政府可以中斷轉移進程。在這種情況下,除非使用主權國家間沖突的方式,否則沒有辦法進行強制性的剝奪。

第三個是混合方案。在多大程度上讓IANA變成新的獨立化組織,由誰進行監管等等。

案例二:監控與竊密

中美在網絡空間中的博弈,最核心的是中國能否提出一套自己的規范,并且是用來判斷行為正當性的規范。

最近習總訪問美國,對一系列網絡安全問題進行了討論。從2013年2、3月份,美國公布了一份報告,經過了棱鏡門,再到后面的OPM事件,討論的就是網絡行為問題,在網絡空間,一個國家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中國和美國展現了不同的優勢和特點。美國強勢在于美國可以確立行為規范。美國也沒有特別的,美國有足夠的實力,你拿它沒有辦法,它也足夠的能說會道。

最早當美國把ATP報告提出來的時候,全球媒體一夜之間把焦點放到網絡安全問題上,中國成為了靶子。當全球把焦點轉移到中國,突然之間出現了斯諾登,他告訴全球媒體在網絡空間監視大家的就是美國,于是劇情出現了反轉,就是棱鏡門事件。

一個更有趣的地方,在維基百科上有一個詞條叫“全球網絡監控”。在它之下有12個詞條,每一個詞條代表了一起全球網絡監控項目。這12個詞條全部在美國。在棱鏡門出現之前的10到11個詞條沒有一個像棱鏡門那樣引發全球的關注。因為當時這些詞條出現以后,美國的媒體自覺地無視了它。這就是美國的實力所在。

它定義了兩種行為,網絡空間的國家情報搜集行為、網絡空間的商業竊密行為。美國說第一種行為可以做,第二種行為不可以做。美國只做第一種行為,中國只做第二種行為。于是,美國是好的,中國是壞的。這構成了一種行為規范,它的影響力在于你沒有一套對等的行為規范。也就是如果中國不出來提出網絡空間中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所有人都會用美國的規范去判斷所有的行為。這套規范判斷出來的結果就是美國做任何事情都是對的,其他國家做任何事情都是錯的。這就是規范的力量。

案例三:這次中方的成果清單

中美互聯網論壇讓美國政府感到極度的尷尬,并且扭轉了中美戰略博弈的被動。

這次中美之間圍繞網絡安全的博弈,在習主席訪問前后是非常有趣的。從2015年2月份,美方打電話邀請習總在今年9月份訪美開始,美方就開始布局。在2月份打電話請習總訪美。3-7月份,每個月用恒定的速率曝光一起到兩起中國對美國的商業竊密或者是數據攻擊行動,逐步燃燒起中國、美國民眾乃至中國在網絡安全行為中無法無天現象的極大的安全焦慮。在4月份,奧巴馬簽署一個行政命令,美國政府可以對那些他認為在網絡空間中有竊取秘密行為的公司進行制裁。到了5月份,美國提出開始考慮對中國制裁。8月份,賴斯到中國訪問,明確提出美國正在考慮制裁中國,美國正在考慮對中國進行抱負,美國正在考慮對中國進行網絡戰,美國正在考慮在習總訪問之前對中國進行制裁。按照美方的劇本預演下去,這次習總書記的訪問將在美國的指責聲中進行,我們的總書記將非常被動的像小學生被老師批評的灰頭土臉一樣被一路罵過去,結果就是美國人在華盛頓為中國人準備了四個條件。

但是,成果清單不是這樣的,中國用美國人沒想到的方式開辟了第二戰場,就是西雅圖的互聯網峰會,讓網絡安全議題中多了一個話題,就是數字經濟合作。

兩天有一個著名的合影照片,習中站在中間,旁邊都是中國和美國所有的公司,這些公司加在一起,市值2萬5千億美元。這張照片就是中國軟實力的象征。

軟實力的概念提出以后,大家經常講美國的軟實力如何。中國曾經一度非常羨慕,中國需要自己的軟實力。什么是軟實力?這個照片就是軟實力。習總往那兒一站,一群美國人被他吸引過來。他們希望得到中國的市場。他們希望得到中國市場的前提是什么?中國和美國不可以打網絡戰。

最奇妙的一點出現了,美國政府以美國公司的利益為理由要求制裁中國的時候,美國最有頭有臉互聯網公司的領導人在跟習總合影。這扭轉了美國在網絡空間安全戰略中的博弈態勢。從9月9號開始,一直到9月24號,《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美國的《國會山》幾份媒體以一種幾乎撕破臉皮的方式對中國的西雅圖互聯網論壇進行大肆指責,直到這個照片的出現。因為這個論壇讓美國政府感到極度的尷尬,并且扭轉了中美戰略博弈的被動。

一個題外話媒體沒有報道,這次中方代表團下塌的希爾頓賓館在論壇開幕的凌晨2點到3點,兩次響起火警警報。

一.背景

技術變遷

我們進入到新的互聯網時代,我們講的云計算、物聯網,大體上是云端、終端、數據中心、網絡空間在權力、技術、資本之間的分布。

服務器的供應前三甲基本上是美國公司,聯想在第四位。在這個比值當中,在高端硬件市場,全球網絡空間形成了新的中心外圍結構。歐美發達國家的跨國公司占據壓倒性的優勢。

數據的使用和數據核心軟件的供應,前五位沒有一家是中國公司,這是美方制定網絡空間行為規則的底氣、優勢、實力所在。這些歐美公司和歐美政府之間的關系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鐵板一塊,他們各自都有不同的訴求。

權力、技術和資本的互動。奧巴馬之所以對習總的訪問比較忌憚的原因就在于此。在習總訪問之前,今年的5月份,奧巴馬在斯坦福參加了一次網絡安全峰會。會上探討如何保證美國企業的知識產權和網絡安全問題。奧巴馬邀請的企業巨頭有一半沒有企業,另外一半去了,但在會上批評了奧巴馬。理由很簡單,美國網絡安全局的網絡監控政策損害了他們在全球市場上做生意。別的國家在技術上也許不如美國,但當暴露出他們跟美國網絡安全局合作以后,讓他們失去了很多國家的市場,比如思科。

這是一張經典的照片,扎克伯格穿的西裝筆挺的見我們的習總。扎克伯格用1分鐘的時間用中文跟習總說了一句話,其中包括刺激不少人的一句話“我認同你的治國理念”。小扎在Facebook上寫了一句話“說這是他第一次全程用外文對一個國家的領導人說話”。這張照片的沖擊力遠超我們的想象。它的結果就是美國媒體對西雅圖論壇,對習總訪美進行刻意的忽略。

9月23日,論壇結束。9月24日早上6至7點的CNN新聞是兩個畫面,第一個畫面是教皇在美國的訪問。第二個畫面,一個禮拜以后奧巴馬和普京的會議。美國最大、最全的網絡公司剛剛跟習總在西雅圖會面,這個新聞居然沒有上頭條。

觀念變化

第一個觀念是多利益相關方。

三個多利益相關方的版本,美國版本、歐洲版本和中國版本。美國版本的多利益相關方就是排除除美國以外的主權實體進入這種模式。歐洲版本試圖在國家主權和非國家行為之間形成一種均衡。中國的概念是以主權國家為主體配合一定數量的非主權行為體。這三種多利益相關方的認知,觀念之間的相互滲透、轉化,將在很大程度上影響未來全球網絡空間治理的走向。

第二個觀念是主權。

我參加了這次西雅圖的閉門論壇,美國代表吵個沒完。我問了一個問題,我說美國能宣布放棄網絡空間的主權嗎?中國不談主權可以,美國帶頭說不要網絡空間主權,中國就會跟上。我問了這個問題以后,基本上就冷場了。事實上,我們看到的是主權的擴張和回歸。

只有一個主權國家占據了先發優勢,就是美國。美國的主權在全球范圍擴展,美國后期的網絡安全戰略的目標是鞏固這種擴展,不允許其他國家講主權,但美國也不提自己的主權。事實上要求美國成為單一管轄網絡空間的國家。其他國家用的是在技術能力處于相對弱勢的情況下,用主權作為法理基礎去對抗美國的霸權。

二.焦點:核心資源

資源中最著名的就是全球網絡空間根服務器。網絡空間最重要的資源不是13個根服務器,而是除此以外的第14個東西——隱藏發布主機。

在2001年之前,全球網絡空間有13臺根服務器,其中有一臺是主根服務器,12采是輔助根服務期。全球網絡空間域名解析系統的維護方式是由NSI國家科學基金會和一家公司維護A根服務器。在讀完A根服務器以外,其他12臺服務器讀A根服務器,再向全球擴散。2002年以后,13臺服務器都是平權的。在這個公司里隱藏了一臺發布主機,叫做根須根。這個隱藏發布主機只有13臺根服務器可以訪問,維護了這個隱藏發布主機,13臺根服務器讀它的數據,再由鏡像服務器讀取,再向全球擴散。這些東西是絕密的。這個東西的地理所在位置是絕密信息。你內看到的是鏡像服務器,而且是單向地根式訪問,只能讀取,不能反向修改。

海底光纜是骨干基礎設施,這是支撐互聯網的物理存在。

全球網絡空間經常面臨一個困惑,網絡空間是什么?大家需要樹立這樣一個認識,我們所講的網絡空間是由一系列基于物理空間的基礎設施支撐起來的,最關鍵的包括交換節點、主數據鏈路和服務器。經常被忽視的就是主數據鏈路。全球網絡空間的海底光纜系統是以美國為核心節點連接的。

中國的規范是什么?

美國設置的行為規范就是霸權行為。霸權行為規范的特點就是我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情。中國要做到的是設定一個怎樣的規范。中國的規范是要成為第二個美國嗎?如果中國不是要成為第二個美國,中國的行為規范是什么?

主導的規則包括技術、產業、行業標準、國家邊界判定的標準、網絡空間的主導原則。

三.界定:現實

兩分法的判定標準一直是西方媒體的標準答案

網絡空間的游戲規則。這是一張最近發布的照片,兩個理論上不可能碰到一起的人,他們有一張很不錯的合影,一個是斯諾登,一個是海登。海登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前局長。當斯諾登把棱鏡項目抖出來的時候,是海登站出來向輿論澄清,提出了美國是基國家安全和軍事需求搜集情報。而中國的網絡竊取行動是針對商業機密,這個兩分法的判定標準一直是西方媒體的標準答案。在那個時候,我敢打賭,斯諾登是中央情報局外包員工時期拍的照片。

網絡空間準則如何從歷史性單一霸權向多中心體系的變遷

這個歷史性單一霸權體系就是我們經常講的互聯網發源于美國,這是客觀存在。當美國向全世界貢獻了互聯網的時候,美國并不是免費和無償的,美國拿到了該拿的足夠利益。今天,中國變成網絡空間的一個主體,也為此支付了相應的代價。

由誰界定標準?由社群制定標準,由國家制定標準,還是由個人制定標準?這個人提出了13臺根服務器的前身,DNS這個東西就是他提出的,包括今天的ICANN。當1998年2月份美國政府準備推動第一次ICANN改革的時候,這個人做了非常著名的實驗,證明整個全球網絡空間可以有兩個頂級根服務器,可以有一個雙中心系統,不需要單中心系統。他把12臺服務器當中8臺不處于美國政府控制下的根服務器轉移到了另一個主根區,并且維持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個舉動引發了美國的極度關注。經過一個星期的施加壓力,他又把服務器遷回去,ICANN現行的管理機制誕生,所有對于根區的操作必須得到美國商務部電訊管理局的書面同意。8個月以后,他在洛杉磯死于心臟病發作。

當年參與實驗的另外一個人寫了一本回憶錄,當中有一句話,當初做這個實驗之前他請家里的朋友寫了郵件,請他照顧好他的老婆孩子,他可能因為這次實驗去坐牢。

國家間的認知行為是一致的

日本的網站上出現一篇文章,美國和中國就臺灣和南沙爆發戰爭的話,誰會贏。這是一種思維定式,一個像中國這樣國家的崛起一定會跟美國打架。不管中國做多少辯論,或者為自己做任何一種辯解。

第二個是關于網絡戰爭規則的討論觸發了激烈的辯論。這種論述認為網絡空間的軍事化,甚至網絡戰爭的出現,就像技術的慣性一樣是一定會出現的,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制定游戲規則。

四.策略:主導

大體上有三類國家,霸權國家、霸權國家的追隨國、對霸權國進行制衡的國家。對霸權國家來說追求的是主導。從歷史性的霸權自發形成到自行進行主導。當互聯網從美國發端并且向全世界擴散的時候,美國政府并沒有搞清楚這個東西是什么。當他們意識到它的重要戰略價值,開始追趕的進程。美國表現為建設、維系和鞏固霸權的優勢。

對于一個霸權國家來說,建設、鞏固和維系自己的霸權優勢當中最重要的就是對于挑戰者的打壓。它可以是一種直接的威脅,也可以是間接的歸訊和威懾。

追隨就是成為霸權的盟友。追隨是有成本的。當霸權國因為自己的利益侵害了你的利益的時候,你為了保持追隨,只能啞巴吃黃連。有兩個典型的盟國,德國和日本。德國和日本作為美國的鐵桿盟國,處于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監控之下。當這個消息出來的時候?他們只能表示深深的遺憾,然后什么都不能做。你會發現對于德國和日本的遺憾,美國政府是不關心的。因為再遺憾,也不能損害同盟關系。

怎么制衡它?可以進行硬性的沖突和挑戰,比如可以在網絡空間另起爐灶,建立一個并行的網絡空間。也可以進行軟制衡,可以進行否定性的制衡,也可以進行建設性的制衡。

力量的對比,就是這張照片。這是福布斯的一篇文章。一張價值25000億美元的照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與蘋果、亞馬遜,以及更多的科技巨頭的領導人會面。當這張照片刊出的時候,中國的影響力躍然紙上。對美國政府來說,中國的優勢是什么,美國的政策和對中國的制衡不能損害這些公司進入中國市場的需求,不能損害這些公司已經在中國市場獲得的收益,不能損害這些公司進一步擴展在中國市場獲得收益的內在沖突。

五.關于這次中美達成互聯網成果的要點

在投資審查方面達成共識

這跟互聯網間接相關。這個投資申斥在美方指的是美國投資外國委員會對中國公司的審查。在中國指的是在《網絡安全法》當中沒有通過的網絡安全法的國家網絡安全審查以及銀行業標準的審查。

技術是《世界貿易組織協定》,至少從字面上,中國和美國在成果清單當中達成了共識,就是網絡安全不應該成為貿易保護主義的理由。至于是否明智,能否落實,還要再觀察。至少表現雙方愿意為此進行合作。

建立了詳細的合作機制

中美雙方的合作在這之前是沒有的那么詳細的。在今年6、7月份開始,美方和中國進行一系列密切互動的關緊就在于此。第一次出現了中美的協調。惡意網絡活動提供信息和協助的請求要及時給予回應。根據各自國家法律和有關義務,雙方同意就調查網絡犯罪、搜集電子證據、減少源自領土的惡意網絡行為的請求提供合作,雙方還同意適當向對方提供調查現狀及結果的最新信息。這是非常具體的機制化合作。各國政府不得從事或在知情情況下支持網絡竊取知識產權,包括貿易秘密及其他商業機密,以使企業、商業行業在競爭中處于有利地位。這是中美戰略猜忌的核心部分。美方對中國的系統猜忌就是中國系統使用國家情報力量竊取美國商業機密,為中國的商業企業牟利。美國的游戲規則,美國政府可以偷知識產權、貿易秘密和機密信息。但是,根據他們的法律,不能讓美國的商業企業獲利,可以讓他們的商業企業在競爭中不吃虧,比如對方行賄,他會把這個行賄的信息抖出來,確保美國企業可以不因為行賄失去定單。當年波音公司和空客搞過一次。

中美雙方設定了詳細的對話機制

這里提到“該機制對任意一方關注和發現的任何惡意網絡行為所請求的反饋信息和協助的時效性和質量進行評估”。這里有幾個關鍵詞,一個是任意一方。如果你是安全企業,你有了新的工作,找到美方對中方的惡意網絡行為。中方通過這個機制向美方提出,看美方的回應結果。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游戲規則是美方提要求,中方回應。倒過去講,是不是美方純潔的像小白兔一樣從來不對中國做什么呢?當然不是。美國人自己承認在中國的網絡里面至少放了幾千個東西,這些東西在哪里、做什么、行為特征是什么、往哪里傳,需要通過技術手段找出來,上升為國家戰略博弈之間非常重要的籌碼。

中美雙方愿意對對方合作的反饋信息和協助的時效性和質量進行評估,也就是說至少在字面上,中美雙方表現出了積極進行合作,避免因為網絡惡意行為領域產生的誤解而影響雙方的戰略互信。這中間蘊含的積極的戰略含義是什么?或者說這部分的工作最后能夠落到哪一步?留待時日觀察。如果這部分可以前進,習總在《華爾街日報》書面采訪中說到的一句話就可能實現,他說“要把摩擦點建設成為合作點,要把網絡關系建設成為中美關系中的新亮點”。這對于所有的產業政策制定者以及戰略研究者來說都將是非常利好的消息。同時,也提出了艱巨的要求,有待大家共同完成。

尋找軍控協議之外的路徑

現在有兩條路徑。美方在中美會談之前提了一條路徑,中美雙方正在搞一個軍控協議,這是不存在的。美方設想過四點要求,對于民用設施打擊的避免等等。但是,中方并不承認。從歷史上看,這種軍控路徑大體經歷幾步,實力變遷、危機、對話、信任。從美蘇的情況來看,就是古巴導彈危機,差點引發核戰爭。在網絡空間,是不是要重復這個過程?就今天中美雙方對于網絡共同的依賴和需求來說,是承擔不起代價的。我們需要找到一條新的路徑。(來源:互聯網實驗室 文/沈逸,復旦大學國際關系與公共事務學院副教授、國際政治與信息安全研究專家 編選:免費論文下載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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