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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清代的尊經觀及其代表

顧錫冬

【摘要】 尊敬觀是中醫學的一大特色。尊經觀的來源主要是由于儒家文化的熏陶,到了清代正式成熟。探討了清代各醫家及錢塘醫派對中醫學尊經觀的影響。

【關鍵詞】 尊經觀;黃元御;陳修園;徐大椿;錢塘醫派;張卿子;張遂辰

尊經是中醫學的一大特色。在幾千年的傳承中,引經據典,考鏡源流,一直為我們中醫學所重視,從而形成了中醫學的尊經觀。

1 尊經來源

尊經觀的形成并非一朝一夕之間,而是從古及今一步步發展而來[1]。明清時期,由于各種原因儒學一統天下。“一宗朱子之學,令學者非五經孔孟之書不讀,非濂洛關閩之學不講”(陳鼎《東林列傳》卷二)。儒家文化中的尊經崇古思想非常濃烈,“文必西漢,詩必盛唐”,突出地表現為對古代圣賢的崇拜和對傳統經典的迷信。它使得人們習慣于借用經典來表達自己的思想,一定要吸收傳統經典的養分,才能發表自己的觀點,即所謂的言論必須“引經據典”。這種思維方式反應在中醫學上就是徐大椿所云:“儒者不能舍至圣求道,醫者豈能外仲師之書以治療?[2]及至清代乾嘉年間,尊經復古和考據之風盛行,更是將注釋、闡發乃至輯佚古代經典醫著推到一個新的高度。

2 尊經代表人物

綜觀清代對古典醫籍的研究,名家大家輩出,學派屢現。

2.1 推尊“四圣”之黃元御

黃元御(1705-1758),名玉路,字以行,又字坤載,號研農,別號玉揪子,清代山東昌邑黃家辛埠村人。黃氏素有才華,聰明過人,嘗“諸子百家書籍,過目冰消,入耳瓦解”。不幸三十歲時患目疾,為庸醫所誤,左目失明。自此“委棄試帖”,“考鏡靈蘭之秘,詎讀仲景傷寒”,對《內經》、《難經》、《傷寒論》、《金匱要略》等經典著作,刻苦攻讀,溯本求源,理論結合實踐,終于成為一代名醫,乾隆皇帝親賜“妙悟岐黃”以示表彰。

黃氏尊岐伯、黃帝、秦越人、張仲景為“四圣”,稱其著作“爭光日月”。常言自四圣以降,候孫思邈不失古圣之旨。黃氏推崇四圣,認為后人著述多無一線微通,每以錯簡抨擊后世編纂之醫經著作,故其著多名之曰“懸解”。其精心研讀《素問》、《靈樞》、《難經》、《傷寒論》與《金匱玉函經》,對內、難、傷寒、金匱均有精辟的見解,確有“理必內經,法必仲景,藥必本經”之感[3]。

2.2 厚古薄今之陳念祖

陳念祖,清代醫家學(1766-1833年),字修園、良有,號慎修,福建長樂人。幼時家貧,攻舉子業,并兼習醫學。嘗隨泉州名醫蔡宗玉(茗莊)學醫,頗有心得。嘗于嵩山井山草堂講學。平生著述甚豐,其醫學思想皆本《內經》、《傷寒論》、《金匱要略》,撰成《金匱要略淺注》、《金匱方歌括》、《傷寒論淺注》、《傷寒醫訣串解》、《神農本草經讀》。于仲景之學,他反對“錢塘三張”的錯簡論,其治學嚴謹,力求以“深入淺出,返博為約”,“由淺入深,從簡及繁”。后世將其醫書合刊為《南雅堂醫書全集》或稱《陳修園醫書十六種》。

陳念祖是一位特別尊經崇古的醫家,這一點在《醫學三字經》中尤為明顯。他在原著“凡例”中稱:“是書論證治法,悉尊古訓,絕無臆說浮談。以時法列于前,仲師法列于后,由淺入深之意也。”又云“學醫始基在于入門,入門正則始終皆正,入門錯則始終皆錯,是書闡明圣法,為入門之準。”在其自注中,推崇贊頌仲景方治之語比比皆是,對張仲景及其著作尊崇到了頂禮膜拜的地步,而同時對仲景之后的歷代醫家的方治,則往往持鄙視態度,有時貶之過甚,失于偏頗。在他看來,明清諸家雖各有所長,但以古代經典衡量,皆有缺憾,大多徘徊逡巡于仲景之門,很少深入內室者。在他的心目中,此期只有柯琴、徐彬、尤怡、喻昌、張志聰、高世拭等才能領悟經典之旨,直窺仲景堂奧。

陳修園推崇這些研治《傷寒論》、《金匱要略》的著名醫家是有其道理的,因為他認為“取法乎上,僅得其中”,學醫者只有認真學習經典,才能打下厚實的基礎。若為圖省力,走捷徑,棄中醫經典而不讀,只看一些明清時醫方書,雖也能于臨證時應付,卻終難成為良醫。這一點上來說,對于現今的中醫學教育現狀更加有意義。但是他的這種態度使得他對清代崛起于醫界的新興醫學理論——溫病學說及其代表人物葉天士、薛生白、吳鞠通等只字未提,足可見其思想陳舊保守,及對溫病新學說偏見之深。

2.3 不薄今人愛古人之徐大椿

“不薄今人愛古人”之說基本上表達了清代康乾名醫徐大椿的古今醫藥觀[4]。徐大椿,字靈胎,晚號洄溪老人,世居江蘇吳縣。在《清史稿》和著名文學家袁枚的《小倉山房續文集》中有其傳。他在如何評價古代醫藥成就這一問題上,他大致繼承了儒家崇古尊經的思想傳統,認定神農、岐伯、黃帝是創立醫藥學的圣人,《神農本草》、《黃帝內經》為不可移易之經典。尤其對張仲景推崇備至,乃至無以復加:“夫仲景先生,乃千古集大成之圣人,猶儒宗之孔子。”“仲景《傷寒論》中諸方,字字金科玉律,不可增減一字。猶之錄六經四子語。”他主張醫者“言必本于圣經,治必尊乎古法,學有淵源,而師承不絕”,否則,難稱之為醫。后人對他的這一主張褒貶不一,毀譽參半。

他雖然尊經崇古,但不像陳修園那樣偏激。他精辟地分析了后世某些藥效不可憑信的多種原因。例如誤將一方之效作為一藥之效:“或古方治某病,其藥不止一品,而誤以方中此藥專治此病者。”這種移方效做藥效的錯誤作法即便在現代依然存在。此外,還有“以己意推測而知者,又或偶愈一病,實非此藥之功而強著其效者者,種種難信”。對金、元醫家創立的歸經引經之說,在徐大樁看來更是主觀“穿鑿”。像這樣一針見血分析中藥某些效用的不可憑信之處,千古之下,唯有徐大椿!

3 尊經代表醫派

除了以上介紹的各個醫家,在江南的杭州,誕生了尊經崇古的一個學派,即錢塘醫派[5],他們著書立說,開壇講課,成為了清代尊經崇古的中流砥柱。

“錢塘醫派指的是明末及清代,以錢塘醫家張卿子為開山祖,以張志聰、張錫駒為中堅人物,并有高世拭與仲學輅為傳承代表的,以侶山堂為主要活動場所,集講學、研究與診療活動為一體的,以維護舊論為學術主張的醫學流派”[6]。

這個醫派有三個特點,一是臨床療效卓著而名噪深巷,二是理論功底深厚以維護醫經舊論見長,三是醫學教育與集體研究相結合而富有創新啟后的傳承力量。

錢塘醫派的“維護舊論”,其本質是“尊經崇古”,也就是對《黃帝內經》、《傷寒論》、《金匱要略》、《神農本草經》等醫學典籍正本清源,全面繼承。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其深刻的社會文化背景的。仲學輅認為,“元代以前太醫院之所以名醫多,是因為考試科目包括《素問》、《難經》、《千金方》等經典醫籍,選授嚴格。明代太醫院之所以名醫少,是因為不考核經典,僅考一篇文章,一首歌訣,選技條件過低。”明末清初時期,不少醫生“重今輕古”,不愿意在醫學經典的研習上下苦功,一意走捷徑,圖速成,僅憑當時流行的通俗醫書方書行醫,結果根基淺、基礎差而醫術低下。

錢塘醫派面對這種庸醫泛濫、積重難返的局面,振臂高呼,固本洞源,尊經崇古,而且苦下功夫,積極實踐,這實際上是一個力挽狂瀾的舉措。

3.1 錢塘醫派的開山祖張卿子

張卿子,名遂辰,號相期,生于明萬歷十七年(公元1589年),卒于清康熙七年(公元1668年),原籍江西,其祖遷居浙江錢塘定居。其與弟子張志聰、張錫駒并稱“錢塘三張”。《仁和縣志》稱他“少贏弱,醫不獲治,乃自檢方書,上自歧、鵲,下至近代劉、張、朱、李諸大家,皆務窮其旨”。遂辰自學成才,臨證經驗豐富,對傷寒猶有研究。其首倡“維護舊論”,是醫家中尊王(叔和)贊成(無己)之甚力者。所著《張卿子傷寒論》至今仍是研究傷寒學必讀之書,另外尚著有《張卿子經驗方》、《秘方集驗》。遂辰于醫學最大貢獻莫過于培植了一批學驗俱富的弟子。這些弟子繼承和發展了他的學術思想,為維護和恢復醫經的本來面目相繼作了不懈的努力。

3.2 錢塘醫派的中堅人物張志聰

張志聰,字隱庵,生于明萬歷三十八年(公元1610年),約卒于清康熙十九年(公元1680年)。志聰從師張卿子,盡得其傳,而“維舊尊古”思想則更勝其師。一生著作有:《侶山堂類辨》、《本草蒙原》、《素問集注》、《靈樞集注》、《傷寒論集注》、《金匱要略集注》等。由于志聰建侶山堂論醫講學,同道及生徒從學者甚眾,故名望在遂辰之上,錢塘醫派的真正形成可以說是由他完成的。志聰除同學張開之,沈亮辰、張錫駒外,尚有莫仲超等十多人,其門人有朱濟公等十多人,堪稱一代大師。張志聰主持編著的《黃帝內經素問集注》和《黃帝內經靈樞集注》,是一種影響頗大的《內經》全注本。

張志聰提出“醫以力學為先”。“《素問》注疏告竣,復借同學諸公,舉《靈樞》而詮釋之。因知經意深微,旨趣層析,一字一理,確有旨歸,以理會針,以針悟證,殫心研慮,雞鳴風雨,未敢少休。”他二十年如一日鉆研仲景之學,在完成《傷寒論宗印》時感到尚有不足之處,乃先請同學們一起來訂正,又在講課中征求大家的意見,最終形成二稿,定名《傷寒論綱目》。接著又在《傷寒論綱目》的基礎上,撰著《傷寒論集注》,功力之深,可見一斑。

錢塘醫派的學術思想特色可以概括為四個字:維舊尊古。他們主張學歧黃術必潛心研讀醫經,而除《內經》與仲景之書外,其他都不可讀,甚至認為《難經》也是后人偽作而不足信。這顯然失之片面。然而,他們反對對醫學經典著作的隨意增減章節與竄修,為了恢復醫經的本來面目下苦功夫,他們端本洞源,引經據典,著書立說,且前赴后繼數十年之久,無可爭議的是為尊經復古的中堅力量。

尊經觀自開始萌芽到正式形成,直到錢塘醫派達到頂峰,其間或支持或反對,不乏其人。但是尊經觀在中醫學中生根發芽已經是一個不爭事實。清代是尊經觀發展的成熟時期,其眾多的代表人物和學派的形成即是證明。研究尊經觀對中醫學的影響,必將有益于我們認識和推廣中醫學,并且實現中醫藥走向世界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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