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歷史
關于法國行政訴訟綱要:歷史、構造、特色及挑戰
(二)縝密的程序規則 法國在行政訴訟方面所設立的縝密規則令人咋舌。在從訴訟管轄、起訴、預審、庭審乃至判決等依次遞進的訴訟進程中,各種學說、判例、原則、例外、例外的例外等令人生畏。這也給從事比較行政法研究的域外學者帶來了極大的困難。以訴訟管轄為例。法國行政訴訟中涉及訴訟管轄的基本規則便有數十條,涉及方方面面,既有職權管轄,又有地域管轄,既有指定管轄,也有移送管轄。不同類型的管轄還適用不同的原則,各原則之中又存在例外。學理及判例還往往借用對術語的解釋擴大或縮小原則的適用范圍或排除某一些例外。勿庸諱言,縝密的訴訟規則系確保訴訟正常運行、防止權力畸變的重要機制。但紛繁復雜的技術規則也給實務人員帶來一些適用方面的困難。從這個意義上講,厘清混亂成為法國行政訴訟法學者的一大要務。 (三)以判例為主要法源 作為典型的大陸法系國家,法國以法典為根本依托。但這一論斷并不適用于法國行政法(含行政訴訟法,下同)。事實上,判例才是法國行政法最為重要的淵源。法國行政法上的諸多概念,如公用事業、公共設施、公共領域、行政合同、行政單方行為、行政責任甚至是司法機關和行政機關分立原則等均為判例所創設。在法國學者看來
從“歷史編撰元小說”的角度看《法國中尉的女人》
內容摘要:本文從“歷史編撰元小說”的角度解讀《法國中尉的女人》,認為其既具有元小說自我指涉的特征,又悖謬地指向了外在的歷史現實,而其“自指性”不僅沒有削弱、反倒增強了文本對社會歷史的“它指”功能。小說通過自揭虛構等元小說技巧,在將歷史作為故事來講的過程中凸出了歷史的虛構性和敘述性,進而揭露了“客觀”、“真實”的歷史文本中隱藏的敘事邏輯和意識形態,揭露了歷史甚至我們生活的現實世界,是怎樣按照話語霸權被虛構的。作為“歷史編撰元小說”,《法國中尉的女人》不再是激進元小說式的自我指涉、自我沉醉、脫離歷史、無關現實,而是在自我意識的掩蓋下強烈地指向了社會權力話語的運作和意識形態對話。關鍵詞:歷史編撰元小說《法國中尉的女人》琳達·哈琴意識形態虛構一《法國中尉的女人》是英國當代小說家約翰·福爾斯的名著,從問世之日起就受到了普通讀者和學院派批評家兩方面的高度贊揚,被認為是將后現代文本之實驗性、創新性與通俗小說之趣味性、可讀性相結合的典范之作。它的成功有力地回擊了約翰·巴思在“枯竭的文學”一文中認為當今小說已經黔驢技窮的那種悲觀論調。從表面看,《法國中尉的
近代法國農業資本主義緩慢演進的深層原因—基于一個長時段的宏觀歷史解釋
【內容提要】農業資本主義的起源與釋放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問題,單純考察土地所有權結構的變動并不能解開近代法國農業資本主義緩慢演進的“歷史之迷”。19世紀法國農業的主要特征是以投入小量資本和大量勞動進行的,農業資本積累和投入不足是制約農業資本主義發展的深層原因。大革命和歐洲戰爭掏空了近代法國整個資本主義發展的物質根基,導致工業化和城市化發展滯后、停頓、中斷,致使農業資本主義化失去外部動力;高價地租和高利貸資本又扼制了近代法國農業資本化、企業化經營的進路,導致農民不分化和單項貧困化。法國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型的曲折道路和歷史經驗教訓告訴我們,改造小農生產方式的根本出路在于徹底打破它固有的孤立、分散、規模狹小、排斥資本聚集和現代科學技術應用的內生機制。當前我國仍有2.5億小農戶和9億農民人口,而全國耕地面積只剩下18億畝,平均每個農戶經營面積僅為0.5公頃,這種超小型的高度分散的經營形式就是把土地“繡出花”也難以讓農民真正富裕起來。究其根源在于,建國60年來長期實行城鄉隔離的二元體制和按人頭平均分配土地的平分機制,嚴重地阻礙了城市工業資本下鄉與小農制的嫁接,以至出現了“一只腳已經邁進了現
法國民法典的歷史背景
蠻族入侵者在原來羅馬帝國的領土上建立了他們的大大小小的王國以后,并沒有輕視羅馬人的文化遺產。相反地,他們竭力仿效他們所稱羨的優越的羅馬文明中符合他們利益的東西,其中包括羅馬法。某些蠻族王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采用了羅馬法的適當部分,這些部分后來被稱為“蠻族羅馬法典”;另一些王國雖然未以這種方式采用羅馬法,卻運用他們學到的羅馬法的立法技術,以類似的形式將日耳曼的部落法加以整理,形成了所謂的“蠻族法典”。但是,這種整理編纂法律體系的努力并沒有達到過去羅馬時期的那種盛況;它猶如曇花一現,不久便凋謝在混亂狀態之中。羅馬法在法律實踐中銷聲匿跡,地方法和習慣法起而代之,封建法在此基礎上逐漸生成。羅馬法作為一種復雜精致的法律體系,與中世紀初期原始、野蠻的狀態是格格不入的。羅馬法基本上成了一種學者法,這主要歸因于教會法的保護;在當時,教會是學術活動的中心。不過,在意大利的及其它深受羅馬文化的地區,羅馬法的某些殘余仍然被適用著。可是,以君士坦丁堡為中心的東羅馬(拜占庭)帝國卻朝氣蓬勃地繼續發展著羅馬文明。在西羅馬帝國傾覆后的那個世紀中,正是在這塊土地上,發生了羅馬法發展史上也許是最重大的